目的 了解表皮生长因子受体(EGFR)信号转导与负反馈调节的分子生物学机制.方法 采用免疫沉淀、免疫印迹、间接免疫荧光结合激光扫描共聚焦显微镜等技术,研究HaCaT和CHOwt细胞株中多种配体诱导的EGFR内化和下调情况.结果 免疫印迹检测表明,表皮生长因子(EGF)与肝素结合的EGF(HB-EGF)可引起EGFR总量的快速下调,转化生长因子α(TGFα)及Heregulin则未明显促进受体的降解.EGF、HB-EGF和TGFα处理HaCaT细胞较长时间后活化型受体数量亦不同程度减少.间接免疫荧光染色显示,未处理细胞的EGFR主要分布在胞膜,胞质亦见少量分布.经10 min EGF处理后EGFR聚集成斑状结构(HaCaT细胞明显),并形成内吞体(CHOwt细胞明显),而此时EGFR总量尚未发生明显改变.经过4 h EGF处理后,HaCaT和CHOwt细胞内EGFR信号明显减弱,说明此时受体已经下调.结论 不同配体对HaCaT细胞的EGFR总量及活化型受体的下调作用不同.HaCaT和CHOwt细胞EGFR内化和下调的信号转导机制可能存在差异.
作者:茅晓红;许凤芝;刘伦飞;陈积愫;劳力民
来源:中华皮肤科杂志 2008 年 41卷 12期